住宅楼的窗帘突然被掀开，大批俄军端着枪冲了出来。乌军士兵猝不及防，这栋楼他们刚清查过，明明没有敌人。但他们不知道的是，就在几小时前，当地居民把自家地下室的门悄悄打开了。
过去两周，乌军连丢14座居民点。顿涅茨克5座、扎波罗热5座、哈尔科夫3座，还有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1座。平均下来，一天丢一个地方。这速度快得让人意外，毕竟巷战向来是防守方的优势战场，废墟、地下室、每一堵墙都能成为掩体。
当地人成了最大变数
乌克兰军事博主格丹·米罗什尼科夫在社交平台上说出了实情。他说俄军在推进居民点时，当地的一些乌克兰居民主动把俄军藏在自家住宅楼里。这些人不会向乌军通报，反而配合俄军布置伏击阵地。
乌军进入街区清查时，以为那些建筑是安全的。结果突然从窗口、楼梯间、地下室冒出一批俄军，火力猛烈，乌军损失惨重。这种情况反复出现，让前线部队防不胜防。格丹甚至公开呼吁，把这些藏匿俄军的居民列为合法打击目标，并且说"别无选择"。
这话听起来极端，但背后透出的是更深层的问题——乌军在这些地方已经失去民心了。巷战打的不只是战术和装备，更是人心。当地人站在哪边，战场的天平就往哪边倾斜。
沃尔昌斯克就是个典型例子。这座边境小城战前住着一万七千人，离俄罗斯国界线才几公里。5月10日俄军发起进攻后，城里的建筑被炮火和导弹轰成废墟。乌军第36旅和第57旅主力防守，利用地道和地下室打游击，白天藏身，夜里突袭。
督战队成了另一把刀
但战斗打到后期，乌军内部的问题也开始暴露。臭名昭著的"督战队"本来是用来防止士兵临阵脱逃的，现在却成了杀人机器。他们不仅射杀向俄军投降的乌军士兵，甚至对试图归顺俄罗斯的平民下手。
俄新社12月15日报道，俄"中央"集团军一名呼号为"舒巴"的侦察兵说，乌军开始有针对性地轰炸红军城的住宅楼，哪怕知道里面还有平民留守。他分析这很可能是报复行为，针对那些留在城里没撤走的人。
这种做法只会把更多人推向对立面。居民们看在眼里，谁保护他们谁威胁他们，心里有数。当乌军把枪口对准自己人的时候，那些住宅楼的门自然会向俄军打开。
资源差距拉得太大
当然，战场失利不只是民心的问题。俄罗斯2026年军费超过两千亿美元，占财政预算四成。武装部队拿到一千六百七十亿，安全部门五百亿。因为采购价格低，实际效果相当于西方六千亿的军费水平。
反观西方对乌克兰的援助，2026年估计只有五百亿。这差距摆在那儿，俄军可以靠持续的补给和火力慢慢推进，乌克兰只能拼人力硬撑。沃尔昌斯克从5月13日打到12月初，整整570天，双方伤亡都很惨重。乌克兰守军据说阵亡八千，伤一万五，每天平均损失四十人。俄军的具体数字没公布，但西方估计他们伤亡更高。
俄军用温压弹和航空炸弹覆盖废墟，工程兵爆破整栋大楼开路。乌军躲在地下，脚下布满地雷，墙上挂着铃铛，一响就开火。双方都对倒地的士兵补枪，因为伤员可能醒来继续战斗。这种残酷的消耗战，拼的是谁先耗尽资源。
结语
12月1日，俄军声称拿下沃尔昌斯克全城，插上旗帜庆祝。普京听完报告后说，北方集团推进了整个前线，这座城市成了安全区的一部分。乌克兰方面否认，说这是宣传，部队还在守关键点。战场监测组也没确认俄军完全控制。
但不管最终结果如何，有一点是明确的：乌军高层似乎还没意识到问题的根源。他们继续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，用督战队威胁士兵，用炮火轰炸平民。这样下去，丢掉的不只是城池，还有人心。
如果有一天俄罗斯归还部分领土给乌克兰，那些留在当地的居民会遭遇什么？会不会被民族主义分子清算？这是个潜在且极其危险的问题，但现在似乎没人在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