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8%的土地，不是数字，是乌克兰人心头永恒的刺。顿巴斯东部，空袭下的废墟、昏黄灯下的躲避者，一切都在拜登没来得及说上一句公道话时，被特朗普暗暗划上了红线。
泽连斯基那天在白宫，坐在特朗普的对面，气氛冰冷僵硬。他指望着美国能拉一把，现实却让他怀疑人生。特朗普并不藏着掖着，说话直接，像在菜市场挑选商品——“顿巴斯留给俄罗斯，不然和平没戏。”泽连斯基强忍着愤怒，只能用“敏感”和“困难”来形容那份荒唐的妥协。谁能想到，上个世纪的领土割让，如今成了社交媒体上的谈资。
特朗普的外交艺术，像一场拉锯战。刚给普京发完短信，又跟泽连斯基打太极。他自信满满，承诺只要自己重新回白宫，俄乌冲突会在24小时内解决。可惜，没有哪一次让步是普京愿意点头的。只见特朗普嘴里的“协议”，愈发像一场拖延症晚期患者的自我安慰。外交努力，被他谈成了巴尔干报复——谁让你是弱者，谁让你没有核弹头。
记者们围着泽连斯基，问他怎么打算。泽连斯基有点无力，对话空转又僵尸舞。他说，和平太难，失去土地更难。乌克兰被架在手术台上，特朗普手持手术刀，普京站在窗边，两个外科医生吵着让病人自行解决伤口。美国媒体干脆分析得透彻：所谓“割裂”顿巴斯，等于三分之二的土地直接塞进了俄罗斯的口袋里。
所有人都在说战争是一件“奇怪的事情”。特朗普最喜欢这种模糊说辞。他一边说乌克兰不可能获胜，一边又给人希望——“战争，谁知道呢？”就像赌桌上的最后一把筹码。泽连斯基憋着气，普京冷眼旁观，特朗普随意翻脸。和平进程变成了赌场里的盲注。
空袭声远远袭来，孩子们在防空洞里数着闷头炸弹。无人机掠过，飞机尾焰在乌克兰夜空划出奇诡的轨迹。有人说，命运就像这割裂的边界，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不会被改变。顿巴斯的居民，只能等着高层们在华盛顿、莫斯科、基辅的会议室里用一句话决定自己的家园。特朗普挥手决断，像是把地图上的某块灰色地带折了两下，反正不是自己的地盘。
有时候真想大声问一句：什么叫“维持现状”？是谁的现状？是谁的牺牲？一万、十万，甚至百万的数字，在会议桌前只是轻描淡写。谁在乎乌克兰人的失眠，谁在意孩子们的惊恐？大国博弈的结果，只是无数小人物的离散。
泽连斯基一身疲惫地走出白宫，空着双手，只剩下心头的难题。特朗普说要和平，普京要领土。乌克兰要的是尊严，美国只给冷漠的忠告。外交，听起来像是权宜之计，实际上只是一场权力的分赃会议。
顿巴斯的晨雾笼罩废墟，那些裂痕不会因一纸协议消减一分。跨越几千公里的电话线、无人机的屏幕和社交媒体的热搜，遮蔽了全部战场上的鲜血和泪水。所谓“敏感”、“困难”，不过是政治语，掩饰不住荒唐的现实。
无解。也许只有那些还在顿巴斯活着的人才能看见下一步。白宫不亮了，基辅的夜也不亮。谁能照亮这乱世的尽头？
78%，一个数字，也是无数人的悲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