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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日期:2025-11-22 19:26 点击次数:77

教授培育10家独角兽,推动创新创业加速

最近跟几个刚毕业的工科朋友吃饭,聊起大学生涯最后的高光时刻——毕业设计。

一个朋友做的题目是“基于XX算法的XX系统优化”,听着就浓眉大眼的,感觉能发一篇不错的论文。

我问他,这玩意儿最后做出来了吗?

他嘿嘿一笑,说答辩前三天,代码还跑不通,最后靠着精美的PPT和师兄给的一段演示视频涉险过关。

另一个朋友更坦诚,他的毕业设计是个实物,一个能自动浇花的装置,但成本三百多,功能还不如淘宝上二十块的定时阀门。

这事儿不新鲜,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常态。

我们的工科教育,很多时候像一个大型的角色扮演游戏。

老师发布任务,学生接任务,最后交差拿学分,大家心照不宣地完成了一场关于“创新”的表演。

学生对要解决的问题没有“主人翁”意识,整个过程的核心是“完成”,而不是“解决”。

至于这东西有没有市场,用户体验如何,成本能不能控制,这些都不在KPI里。

毕业后,大家带着一身屠龙之术,转身投入到拧螺丝、写PPT的“班味”生活里,然后感慨一句“知识都还给老师了”。

这种教育体系和产业需求之间的“货不对板”,其实是个存在已久的结构性Bug。

一边是大学里生产着大量高分低能、理论满腹但动手能力堪忧的毕业生;另一边是产业界,尤其是制造业,嗷嗷待哺地需要能定义问题、整合资源、快速迭代产品的实干人才。

这两者之间,隔着一条巨大的鸿沟,我们称之为“创业死亡谷”。

所以,当我看到李泽湘教授和他那个“机器人梦工厂”的故事时,第一反应不是惊叹于“创造”了多少独角兽,而是觉得,这哥们儿干的其实是一个“填坑”的苦活累活。

他不是什么点石成金的神奇教授,更像是一个精明的“系统架构师”,他看穿了前面提到的那个Bug,然后设计了一套可复制的“补丁程序”。

我们来捋一捋这个补丁是怎么打的。

传统工科教育的账本上,记的是学分、绩点、论文发表数。

而李教授这套新账本,记的却是另外几笔账:动手能力、团队协作、市场洞察、供应链整合。

他搞的机器人比赛、项目制学习,本质上就是强迫学生切换记账方式。

你光会算积分、推公式没用,得把东西做出来,还得让它在赛场上能打。

汪滔当年在港科大,据说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学生,但他在机器人比赛里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坐标系。

这说明什么?

一个人的能力是多维的,但如果评价体系是单一的,那必然会埋没大量“偏科”的天才。

大疆的成功,事后用后视镜看,有很多英雄史观的解读。

但从系统层面看,它更像是一个“补丁程序”成功运行后产出的第一个爆款应用。

汪滔毕业后团队分崩离析,最困难的时候,李教授拉了他一把,给了钱,还从自己另一个教改实验班里“引渡”了一批工程师过去。

这操作翻译一下就是:当一个有产品直觉的CEO(汪滔)遇到了系统性的团队和工程化难题时,一个懂系统、有人才储备的“架构师”(李泽湘)直接提供了解决方案。

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师生情谊,而是一种“人才供应链”的早期雏形。

后来在松山湖搞的XbotPark,就是把这套“补丁程序”从作坊模式升级到了工业化流水线。

他们筛选创业者的标准很有意思,不再是看成绩单,而是看你有没有参加过比赛、有没有好奇心、有没有在项目里证明过自己。

说白了,就是看你有没有被那套旧的记账方式完全格式化。

他们甚至有个内部说法:“30岁以上不做消费端”。

这听着有点年龄歧视,但背后逻辑很清晰:消费端产品极其依赖对用户需求的敏锐感知和快速迭代能力,年轻人思维没被固化,对新事物更敏感,试错成本也相对较低,值博率更高。

云鲸的例子更典型。

一个名校毕业生,上来就想干高大上的项目,什么高尔夫捡球机、盲人导航仪,听着都挺“性感”,但就是落不了地。

最后被逼到墙角,去做一个当时已经是红海的扫地机器人。

这在很多投资人看来是作死。

但他们团队愣是从红海里找到了一个被巨头们忽略的痛点——“不想洗拖布”。

于是,一个“会自动洗拖布”的扫地机器人横空出世,硬是撕开了一道口子。

这件事的关键在哪?

在于对“产品定义”的认知。

我们的教育不教如何“定义问题”,只教如何“解决给定的问题”。

而XbotPark这套体系,实际上是在逼着创业者去当一个好的“产品经理”,去一线做调研,去理解用户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“情绪价值”,最终把技术翻译成用户愿意买单的产品。

这背后,是东莞、深圳一小时车程内就能找到的完备供应链,让快速迭代和试错的成本降到了最低。

所以,这套模式的核心,我理解为“教育—科创—产业”的一体化。

它不是在大学里造一个空中楼阁,而是把大学的“人才培养模块”和地方的“产业生态模块”做了个接口,强行对接。

地方政府提供场地、资金,扮演“搭台”角色;大学改革教学模式,提供“人才”;XbotPark这个平台则负责运营、孵化,把人才和产业资源“撮合”起来。

这套“1地+1校+1平台+1园区”的框架,听起来像那么回事,而且因为它是一套方法论,而不是依赖某个天才的灵光一闪,所以理论上可以被复制到宁波、常州、重庆。

当然,这事儿也没那么容易。

算总账的话,成本很高。

它需要地方政府有长远的眼光和持续投入的决心,愿意为这种高风险、长周期的创新模式买单。

它需要合作高校有改革的魄力,敢于在既有的、僵化的考核体系上撕开一个口子,搞一块“教改试验田”。

它更需要像李泽湘这样的“关键先生”,既懂学术,又懂产业,还能在政府、高校和资本之间左右逢源,充当那个翻译和粘合剂的角色。

说到底,这条“创新流水线”之所以能跑通,是因为它踩准了时代的脉搏,利用了中国制造业的巨大优势,同时又试图去弥补我们人才培养体系的底层短板。

它不是什么魔法,而是一套基于第一性原理、经过反复试错迭代出来的、极其务实的解决方案。

对我们普通人来说,这事儿的启发可能在于,无论外界环境如何,我们都得想办法给自己搭建一个“个人版的XbotPark”。

主动去寻找那些能把理论知识应用到实践中的项目,去锻炼自己的动手能力和团队协作能力,去接触真实的市场,理解真实的需求。

别等到毕业了,才发现自己手里的锤子,找不到一颗钉子。

共勉共戒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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