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贫富差距:跨越时空的社会命题
刷到独腿裁缝赵立立把3平米棚子做成500万产值工厂的新闻时,我正在吃外卖。他的故事让我想起今天热搜上“未来是否还有穷人”的讨论。事实上,这个问题早在一千八百年前就有了答案——陈胜吴广在大泽乡喊出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”时,就已经揭示了贫富差距这个永恒命题。
看看我们身边的数据。2023年全国小微企业减税1.2万亿,摊到每户约9万元,正好够赵立立把厂房从村头搬到县工业园。可另一边,银行“共富贷”利率虽低至3.85%,申请门槛却是年营收500万以上——大多数小微企业去年才够到边。政策像公交车,赶得上就上车,赶不上就被尾气呛。基尼系数连降三年到0.465,但城乡收入倍差还是2.5倍。说白了,穷人涨三百,富人涨三千,曲线好看,差距没瘦。
历史总是惊人相似。西汉初年人口少地多,文帝景帝时期粮食多到发霉。可到了西汉末年,人口翻四倍,土地却被豪强兼并。大臣鲍宣在奏折里直言“富人占田数百顷,穷人无立锥之地”。这场景,是不是很像今天某些一线城市房价与工资的对比?元末刘伯温在给朋友的信中写道“贫者欲逃无地,富者欲遁无门”,这句话穿越六百年,依然在今天的短视频平台上引发共鸣。
未来会怎样?独腿裁缝赵立立的故事给了我们启示:他的成功不仅靠个人奋斗,更离不开2020年后县里的设备补贴。个人努力是油门,政策是油路,二者缺一不可。当我们讨论百年后的贫富问题时,或许更该思考的是:如何让政策的阳光照进更多角落,让每个努力的人都能赶上那班开往春天的公交车。